一根芦苇,一群被动的芦苇。
一位收割者,一群镰刀操纵者。
芦苇是必要的,思考是多余的。
有些时候,芦苇也不是必要的,不是吗?
身旁的,成片的,芦苇,随着风声摆动着。
可是风呢?我明明到了风声,远处的榕树一动不动。
我亦慢慢摆动,直到我以为我感觉到了风。
风,风,好大的风。
身旁呼啸着,每个人呼喊着。
这次我不打算加入了,尽管不自觉的对着口型。
却不敢发出声音。
风声越来越大,榕树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芦苇们疯狂的摆动着,欢呼着。
我望见不远处,收割者又走近了。